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异梦阁吧三国女流(异梦阁 女流之战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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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关于《红楼梦》的书,经常会看到脂砚斋的批语,我想问的是脂砚斋到底是人名还是一个群体的名称呢?

雪芹原书本来题名《脂砚斋重评石头记》,可见“脂批”是原书的组成部分,而非一般批语是后人所附加的、可有可无的文字。因此,脂砚斋究为何人?揣测者甚多,如胡适以为是雪芹自批,俞平伯说是雪芹的“舅舅”,后来又出现什么“叔叔”说,等等不一。

我的拙见异于诸家,认为脂砚是一女子,实即书中湘云的“原型”。证据甚多,今只摘其一二,可窥豹斑,可发妙想。

诗曰:

批书莫比金圣叹,《水浒》《西厢》局外人。

惟有脂砚与之异,批中自谓“《梦》中人”。

局外梦中悬殊甚,胭脂研砚生异芬。

传来声口女儿气,方悟脂砚即湘云。

脂 砚

曹雪芹在百口嘲谤、万目睚眦的情形下写书,没有任何物质援助和精神慰藉,痛苦可想。但是他却有一个亲密的人,成为他的惟一的支持者。这人名氏不详,只留下一个别署,叫做“脂砚斋”。从脂砚斋这里,曹雪芹却得到了援助和慰藉。在曹雪芹当时的处境下,居然还有脂砚斋这样的人,真是难能可贵已极,使我们不能不对他发生很大的钦佩之情,我们应该向他致以崇高的敬意。

有一种意见极力低估脂砚斋这人和他给《红楼梦》所作的批语的重要性。其主要理由大概不外乎:脂砚斋的观点并不全部高明、正确,他的批《红楼梦》,不过如金圣叹的批《水浒传》一样;凡是旧日的评点派一流的东西,笔墨游戏,糟粕居多,并没有多少价值可言。

关于脂砚斋批书的问题,这篇文字不能详说。但有几点应当表出:第一,对于二百年前的小说批点家的观点,当然要批判抉择,正确估价,可是这和轻轻一笔抹杀不是一个意义。第二,小说评点派,其内容固然有很多应为我们扬弃的糟粕夹杂在内,但是从整个说,这实际是一种“通之于大众”的传统文艺批评欣赏的通俗形式,我们应当给它的是适当的重视,而不是一力贬弃。第三,像金圣叹之流,只是《水浒传》行世已久之后的一个读者,换一方式说,他对于小说的作者为人和创作过程来说,都是一个“不相干”的旁人,所以他的批《水浒传》就只能是这样的“范畴”之内的东西。可是脂砚斋却不能和金圣叹一概而论,因为他不但和《红楼梦》的作者是同时人,而且是关系极其密切的亲人;他不但对《红楼梦》的创作过程了解十分清楚,而且他本人就还是一位参与写作的助理者。第四,金圣叹是从封建的立场、观点来批点乃至窜改《水浒传》,而脂砚斋则虽然不能尽合作者的全部立场、观点,他在更多的方面却是同情作者和维护作者的意旨和主张的。——这样的一位批家,恐怕不应当毫不分辨地和金圣叹等人相提并论。应该想到,能够获得这样的批家批过的小说而且幸而流传保存下来,是无比宝贵的研究资料,这在全世界古今文学史上也是不可多得的特例。我们应当充分理会到这些意义。

这样说一下,就可以看出脂砚斋的难能可贵处:他是曹雪芹孤独寂寞中的一个最有力的支持、鼓舞和合作者。

他帮助曹雪芹做了哪些具体的工作呢?我们现在还能看得出的,就有以下各事:

一、他决定书名。例如他在“再评”的时候,最后决定在《红楼梦》小说的许多异名之中仍旧采用“石头记”为正式书名,并得到曹雪芹的同意,把这个原委写入卷首的“楔子”部分的正文里面。事实上,乾隆时候的最初流传的抄本《红楼梦》,都是定名为《脂砚斋重评石头记》的。

二、他建议将小说里的某些重大情节作出删改。例如原稿第十三回原来的回目是“秦可卿淫丧天香楼”,正文写贾珍和秦氏翁媳奸通,被丫鬟撞见,秦氏自缢而死。由于脂砚斋的建议,将此事明文一概删去,改为隐笔暗写,因而此回的篇幅独较他回为少;回目也修改避讳了。

三、他校正清抄本的文字。例如“庚辰本”第七十五回的前面,记有“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对清”一行字,就是证据痕迹。

四、他整理原稿,掌握情况,随时指出残短缺失之处,提醒作者修补。例如小说第七十五回,本以“赏中秋新词得佳谶”为下半回的主题,而写到宝玉、贾兰、贾环由贾政的命令依次作诗时,都只有引起诗句的“道是”二字,而不见诗句(有的“道是”下面空了格,表示下面将有文字);脂砚斋便于回前记下“缺中秋诗,俟雪芹”的话。

五、这样的缺短之处,不止一例;有的直到雪芹逝世,也终未能来得及补齐,而脂砚斋代为补作了。例如上条所举中秋诗,较晚本仍无诗句,而且将“道是”等字样也删掉,连缺短的痕迹也消灭了:可见此三诗终未补作。而第二十二回“制灯谜贾政悲谶语”,回末只到惜春之谜为止,眉上朱批云:“此后破失,俟再补。”后面又一单页,“暂记”宝钗之谜语正文、七言律诗一首,后面批云:“此回未成而芹逝矣,叹叹!”则又可见较晚本此回回末所补的一小段,就是脂砚斋伤叹雪芹已亡而自己动手补足的。

六、他不止代补零碎残短,还代撰整回的缺文。原来《红楼梦》底稿本久为朋友借阅,以致时有迷失,如“庚辰本”第二十六回眉批:“狱神庙回,有茜雪、红玉一大回文字,惜迷失无稿,叹叹!”“惜卫若兰射圃文字迷失无稿,叹叹!”都是例子。至如第六十七回,高鹗所谓各本“此有彼无,题同文异,燕石莫辨”者,在“庚辰本”果然也没有,其第七册自六十一回至七十回,实共八回书,而于卷首注明:“内缺六十四、六十七回。”这就是在“庚辰秋月定本”中尚很有缺少整回的地方(庚辰,乾隆二十五年,其时雪芹尚在);但到较晚本,六十四回和六十七回就都有了。就中如六十七回,研究者认为是后来伪作,所举破绽欠合之处,颇有道理。其实这种“伪作”,绝非那种不相干的后人的作伪所可比拟;从它补作的年代和质量看来,只可能出于脂砚斋之手

七、他掌握稿本的章回情况,建议改动设计。例如今本的第十七、十八两回,在“庚辰本”中尚连接而下,本是一大回书;脂砚斋在回前记云:“此回宜分两回方妥。”后来的本子果然就分为两回了,而且各本的分法并不全同。揣其尝试具体分断的人,也就是脂砚斋。

八、他替书中的隐词廋语,难文僻字,都作出了注解。例如贾家四姊妹的名字“元”“迎”“探”“惜”谐隐“原应叹息”,给秦可卿送殡的六家“国公”的姓名中,隐寓十二地

支,等等,不是和作者关系切近的人,便很难懂得原意。例子很多,不必备举。余如“金 彝”,就注明:“ ,音垒,周器也。”“玻璃 ”,就注明:“ ,音海,盛酒之大器也。”例子也不一。

九、他为此书作出“凡例”,列于卷首,并题总诗,就是“字字看来皆是血,十年辛苦不寻常”的那一篇七律。这使我们对曹雪芹写作的苦心密意、惨淡经营,都增加了了解。

十、他替全书作了批语。从书一成稿,他就作批,直到雪芹亡后,每隔二三年,就温读批注一次,至少共历八九次之多。这些批语,对曹雪芹的创作心理、概括方式、艺术技巧等方面,都有所涉及。这些批语,曹雪芹和脂砚斋都不曾认为是后来无中生有的附加物,而是从一传抄行世起,就以“脂砚斋重评石头记”的形式而出现的。在乾隆四五十年以前,并不曾有过只有白文而无批语的本子存在过。从这一点来说,脂砚斋的批本《红楼梦》的性质,也绝不与其他小说的评本(如《三国》《西游》《水浒》等等)相同。这一层意义,似乎还没有受到普遍的充分的注意。

以上是我们就一些痕迹线索所能看到的,此外脂砚斋还帮忙做些什么,虽不可妄测,想来尚当不止于以上十项。所以脂砚斋确是曹雪芹的一位非常重要的助手乃至合作者;《红楼梦》的撰作,内中包有他的劳动和功绩,是无有疑问的。

曹雪芹穷愁著书,有了这样一个同道和密友、亲人,精神上的快慰和激动,是不待言了。他们俩除了原来的亲密关系,又加上了这一事业上的合作历程,于是感情更非寻常可比。雪芹一死,脂砚斋悲痛万分,屡次在批语中感伤悼念,说出:“书未成,芹为泪尽而逝;余尝哭芹,泪亦待尽!”“读五件事未完,余不禁失声大哭!三十年前作书人在何处耶?”“今而后,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,是书何幸,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!”等话,又曾题诗,中有“茜纱公子情无限,脂砚先生恨几多”的句子。

所以,在介绍曹雪芹的时候,只有连带介绍脂砚斋,才是全面的。

脂砚何人

脂砚斋的批《红楼梦》,不用说,和清初金人瑞批《水浒》、毛宗冈批《三国》、张竹坡批《金瓶梅》、陈士斌等批《西游记》这一风气是有其直接关联的;不过,脂砚斋究竟与金、毛、张、陈一流人有所不同。金、毛等人,只是普通读者,就读者的“眼界”发表意见;而脂砚斋则不然,他和小说创作过程有极密切的关系,我们大概说一下:

一、脂砚斋不是和小说两不沾惹的人物,他的批不是小说正文以外的赘物,而是被作者本人看作为小说的一附加部分。“甲戌本”第一回说:

空空道人……遂易名为情僧,改《石头记》为《情僧录》;至吴玉峰题曰《红楼梦》;东鲁孔梅溪则题曰《风月宝鉴》。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、增删五次、纂成目录、分出章回,则题曰《金陵十二钗》,并题一绝……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,仍用《石头记》。

由此可见,脂砚斋与金人瑞等人不同,他是经过作者本人承认而且写入正文的批者。

二、由上引文可见,脂砚斋决定保留或改换书名字,这是相当重要的事情。可以想像:施耐庵是决不会让金人瑞(假如二人同时的话)去决定他的小说用不用“水浒传”三字为名、或不用“水浒传”而用其他名字的。

三、脂砚斋决定删削什么正文。如第十三回回末一批说:

“秦可卿淫丧天香楼”,作者用史笔也。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,嫡(岂?)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处;其事虽未漏,其言其意,则令人悲切感服,姑赦之,因命芹溪删去。

又一条说:

此回只十页,因删去天香楼一节,少却四五页也。

可见作者创作,他却参加了决定性的意见,把十四五页长的一回书,删剩了十页。

四、脂砚斋作全书的“凡例”,和章回前后的总评。由“甲戌本”、“庚辰本”、“戚本”三本对看,有些回前回后的总评,是三本共通的,都用墨笔,地位一致。(至于“戚本”所独有的回前回后总评,当然也不无出于脂砚之手的这一可能性。)但其中又有几条在“庚辰本”上是写作眉批的,并且有的末尾有“己卯冬夜”和“丁亥夏畸笏叟”字样的,可见这些总评,也就是脂砚的手笔。普通本子第一回开头一段:

此书开卷第一回也:作者自云,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,故将真事隐去,而撰此《石头记》一书也……

在“甲戌本”上是回前总评,后来误入正文的,但这一大段就接联“凡例”的文字直连作一气写,口气内容都一样;又如“凡例”有云:

又曰《石头记》,是自譬“石头”所记之事也……然此书又名曰《金陵十二钗》,审其名则必系金陵十二女子也,然通部细搜检去,上中下女子,岂止十二人哉;若云其中自有十二个,则又未尝指明白系某某极至……

这都不是作者自己的语气,应该亦即脂砚斋一人手笔。

五、脂砚斋抄录、校定文字。“甲戌本”说“脂砚斋抄阅再评”,“庚辰本”也说“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对清”,都是脂砚抄录、校定文字的说明。

六、脂砚斋掌握全书残缺及未定情况,提示作者进行弥补或决定。“庚辰本”七十五回前曾记:“缺中秋诗,俟雪芹。”“俟雪芹”当然就是要他补起来的意思。十七回前有一条记道:“此回宜分二回方妥。”此皆脂砚参加意见的明证。

七、脂砚斋替书中难懂的典故(如《芙蓉诔》),谐音隐义的廋语(如每一人名地名的解释),重要名物的涵义,与文字情节有关的用意和匠心,都作注释和说明。这也说明他的批不是普通读者的“眼界”和泛泛的议论,确实具有“小说正文的附加部分”的性质。

八、脂砚斋不时表明“有深意存焉”“深意他人不解”“惟批书人知之”“只瞒不过批书者”“又要瞒过看官”这一类的意思,而其所谓别人不懂的、被瞒的含意何在,又不明说,这说明只有他和作者自己明白其中的原故。又根据最后一例看,他是批者,也称读者为“看官”,显见他不是以读者自居,而是与作者站在一起、面向“看官”讲话的。

由以上八条,大致可见脂砚斋的身份;他在追悼曹雪芹的一条批里说:

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,是书付(即副字俗体,批中例甚多;原误抄作何)本,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!

由这种口气看,也足见脂砚斋是隐然以部分作者自居,而往往与作者并列的。我们如果说《红楼梦》的创作事业,或多或少地存在着脂砚斋的劳动,这话也许不为过分。

那么,这位重要的脂砚斋是谁呢?为了帮助我们研究《红楼梦》,不能不对他加以注意。我们也尝试摸索一下。

刘铨福跋“甲戌本”,曾说过:

脂砚与雪芹同时人,目击种种事,故批笔不从臆度。

他注意脂砚其人,不过一切都是想当然而云然,他也无法知道脂砚是什么人。脂砚与雪芹的关系,那般密切,又岂止“同时人”而已呢?最早提到脂砚斋的,还要算思元斋(裕瑞,著《枣窗闲笔》)。他说:

曾见抄本,卷额本本有其叔脂研斋之批语,引其当年事甚确;易其名曰《红楼梦》。

裕瑞生得不晚,可是《枣窗闲笔》是部很晚的书,作年虽不可考,但书内评及七种续《红楼梦》和《镜花缘》,可知已是嘉道年代的东西,离雪芹生时却很远了。作者论高本后四十回之为续书,推崇雪芹原作,斥高氏续貂以及后来“续梦”之流的恶劣,极为淋漓透彻,眼光犀利,实是《红楼梦》考证辨诬之第一人。但可惜他提到关于雪芹家事的掌故,不免望风捕影,不尽靠得住!单就此处所引数语而言,其中即有错误。脂砚斋本是恢复“石头记”一名的人,他却说是由脂砚而易名《红楼梦》,其谬可知。他说曾见抄本带脂砚斋的批,这该不假,但他只知“卷额”眉批是“脂批”,而不知道句下双行夹注批更是“脂批”。他说脂砚是雪芹的叔叔,其立说之因,大约在于他所说的:

闻其所谓宝玉者,尚系指其叔辈某人,非自己写照也。

他既然相信了这个传“闻”,又见脂砚与“宝玉”同口气同辈数,故此才说脂砚也是雪芹的叔辈。他这个“闻”本身也不过是“自传说”的一种变相(可称之为“叔传说”),小小转换,本质无殊,因此思元斋的推论说脂砚是“其叔”也不过是附会之谈。

其次,便是胡适的“考证”。他据了“甲戌本”上的“脂批”,看出:“脂砚斋是同雪芹很亲近的,同雪芹弟兄都很相熟。”因说:“可见评者脂砚斋是曹雪芹很亲的族人……他大概是雪芹的嫡堂弟兄或从堂弟兄。也许是曹颙或曹颀的儿子。松斋似是他的表字,脂砚斋是他的别号。”及至他看到了“庚辰本”的“脂批”以后,乃又说:

现在我看了此本,我相信脂砚斋即是那位爱吃胭脂的宝玉,即是曹雪芹自己。……“脂砚”只是那块爱吃胭脂的顽石,其为作者托名,本无可疑。

可是我们拿三个真本的“脂批”对勘,便知道满不是那么回事。最有力的证据是上面才引过的“甲戌本”上第一回的一条眉批,是“甲午八月”的“泪笔”,前面提到雪芹已逝,后来又说:

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,是书何(何—即副)本,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!

这明明是脂砚的话,他指明“一芹一脂”,又说“余二人”,这个余二人,也就是一芹一脂,芹已死,脂在悼亡伤逝而已。怎么还能说脂即芹呢?

因为这一个批里语气的非比寻常,加上上面八条所列的情形,不能不叫我们疑心:脂砚既然绝不会就是雪芹,则应为何等样人,才能与雪芹有了这样不即不离,似一似二的微妙的关系?难道胡适第一次所猜的堂兄弟,倒猜中了么?我们可以也按照那种“理路”和办法去找这个假想可能的堂兄弟。此人凤姐点戏,他曾执笔;又如第三十八回作《菊花诗·螃蟹咏》,湘云请客时,宝玉特要合欢花浸的酒。此处“庚辰本”双行夹注云:

伤哉!作者犹记矮 (音拗,大头深目之貌,此处当指船头或房室形状)舫前以合欢花酿酒乎?屈指二十年矣!

可见他也参与此事。又如第六十三回宝玉作寿夜宴,芳官满口嚷热,一双行批云:

余亦此时太热了,恨不得一冷。既冷时思此热,果然一梦矣。

此明系用冷热字双关今昔盛衰;则此人亦曾在此会中了。但这几回书里,全是女眷大聚会,实在找不出一个“堂兄弟”来。假使真有这么一个堂兄弟,纵然他能参与特别的宴会,可是宝玉的私生活,总不会是在一起共度而知其委曲的了,然而第十九回中一眉批说:

轩(指绛芸轩)中隐事也。

第二十回一行间批:

虽谑语亦少露怡红细事。

第二十一回写宝玉就了湘云洗脸水只洗两把,旁批云:

在怡红何其费(原误废)事多多?

及后与袭人二人因此吵嘴又复好如初时亦有一旁批:

结得一星渣汁全无,且合怡红常事。

第二十四回也有眉上行间各一批:

四字渐露大丫头素日,怡红细事也。

怡红细事俱用带笔白描,是大章法也。——丁亥夏,畸笏叟。

试想若是堂兄弟,岂能知道“怡红院”里女儿的“细事”呢?综合以上,得出一个解释:只有此人如果是一个女性,一切才能讲得通。于是我便寻找还有无更像女子口气的批。在第二十六回,果然有一条旁批说:

玉兄若见此批,必云:“老货!他处处不放松,可恨可恨!”回思将余比作钗、颦等乃一知己,余何幸也!一笑。

请注意这条批的重要性:一、明言与钗、颦等相比,断乎非女性不合;我们可以设疑:末尾既说明“一笑”,分明是开玩笑的注脚,何得固执?可是,如果是“堂兄弟”或是什么“很亲的”男性“族人”,竟会以爱人、妻子的关系相比,而且自居女性,这样的“玩笑”,倒是不算不稀奇的事。二、且亦可知其人似即与钗、颦同等地位,而非次要的人物。又如同回,宝玉忘情而说出“多情小姐同鸳帐”,黛玉登时撂下脸来,旁批云:

我也要恼。

凡此等处,如果不是与世俗恶劣贫嘴贱舌的批同流,那他原意就该是说:“我若彼时听见这样非礼的话,也一定得恼。”那也就又是个女子声口。

像女子口气的,也不止这一种玩笑式的批,十分严肃的语气更多,再举数例如下:

一、“甲戌本”第一回回前引语云:

此书开卷第一回也。作者自云“……今风尘碌碌,一事无成,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……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,万不可因我不肖,则一并使其泯灭也。……故曰‘风尘怀闺秀’”,乃是第一回提纲正义也。开卷即云“风尘怀闺秀”,则知作者本意原为记述当日闺友闺情。

此似即作者对一女子所言,而女子记之的口气,随后即有标题诗云:

谩言红袖啼痕重,更有情痴抱恨长。

则“红袖”可以即是该女子。

二、“戚本”第六回前题诗云:

风流真假一般看,借贷亲疏触眼酸。总是幻情无了处,银灯挑尽泪漫漫。

曰“银灯”挑尽,照常例,该是女子声口。

三、“甲戌本”第五回写到“何故反引这浊物来污染这清净女儿之境?”眉批云:

奇笔摅奇文。作书者视女儿珍贵之至。不知今时女儿可知?余为作者痴心一哭——又为近之自弃自败之女儿一恨!

又“幽微灵秀地”联文之下,即批:

女儿之心,女儿之境。

我觉得这显然都是女性感触会心之语。此类尚有,不再备列。

四、“甲戌本”第二十六回写到黛玉“越想越伤感,也不顾苍苔露冷,花径风寒,独立墙角边花荫之下,悲悲戚戚,呜咽起来”。旁批:

可怜杀!可疼杀!——余亦泪下。

第二十七回《葬花吟》上眉批云:

余读《葬花吟》至三、四,其凄楚感慨,令人身世两忘。

凡此,都分明是女性体会女性的感情,不然便很可怪了。

“甲戌本”在第二回里有一旁批:

先为宁荣诸人当头一喝,却是为余一喝!

是此人并不在宁荣之数,我想也许《石头记》里根本没有运用这个艺术原型?但至四十八回一双行夹批分明说:

故“红楼梦”也。余今批评,亦在梦中。特为“梦”中之人,特作此一大梦也。——脂砚斋。

她已明说了自己不但是梦中人(即书中人,梦字承上文书名,乃双关语),而且也好像是特为了作此梦中人而作此一大梦——经此盛衰者。则此人明明又系书中一主要角色,尚有何疑?翻复思绎:与宝玉最好,是书中主角之一而又非荣宁本姓的女子有三:即钗、黛和史湘云。按雪芹原书,黛早逝,钗虽嫁了宝玉也未白头偕老,且她们二人的家庭背景和宝玉家迥不相似。惟有湘云家世几乎和贾家完全无异,而独她未早死,且按以上三次宴会而言,湘云又恰巧都在,并无一次不合。因此我疑心这位脂砚,莫非即是书中之湘云的艺术原型吧?于是我又按了这个猜想去检寻“脂批”。

第二十五回写王夫人抚弄宝玉,一双行夹批云:

普天下幼年丧母者齐来一哭!

而后宝玉病好,王夫人等如得珍宝,又有一旁批云:

昊天罔极之恩,如何得报?哭煞幼而丧父母者!

又第三十三回一双行夹批云:

未丧母者来细玩,既丧母者来痛哭!

钗丧父而黛丧母,自幼兼丧父母而作孤儿的,只有湘云。我又翻回来找第五回的册子与曲文,在第六支曲子《乐中悲》内,一上来便说:“襁褓中父母叹双亡,纵居那绮罗丛谁知娇养。”此处一旁批云:

意真辞切,过来人见之不免失声!

这支曲子末云“终久是云散高唐,水涸湘江”,正是湘云的事迹,于此恰有个“过来人”批评曲文辞意真切,竟欲失声,可说相合得很。①

第七十三回写媳妇们向邢夫人唆说探春,双行批云:

杀、杀、杀!此辈专生离异。余因实受其蛊。今读此文,直欲拔剑劈纸!

这里是说奴才们,“受蛊”云者,即因受其挑拨而遭到虐待之谓。注意邢夫人于探春乃是大娘。若是钗、黛,家里并无婶子大娘辈,绝谈不到受蛊一事。惟独湘云乃是无有父母跟随婶子大娘度日,而且书中明示其受叔婶等委屈的。

第三十八回贾母因到藉香榭,而提起当年小时在娘家的旧事,曾在枕霞阁与众姊妹玩耍,失脚落水。此处双行夹批云:

看他忽用贾母数(“戚本”无数字)语,闲闲又补出此书之前,似已有一部十二钗的一般。(“戚本”至此止)令人遥忆不能一见!余则将欲补出(原误去,出字误作去字,不止一处)枕霞阁中十二钗来,岂(原误定,行草写讹)不又添一部新书?

枕霞阁原是贾母娘家的旧事,也就是湘云家里的旧事。试问若不是“贾母”自家的人,谁有资格配补这部新书呢?

若承认这一点,然后有许多批语,以前不太注意的,便发生新的意义。例如,第二回冷子兴演说时,才一提到“金陵世勋史侯家”,便批:

因湘云故及之。

又提代善早世,太夫人尚在,便又批:

记真:湘云祖姑史氏太君也。

第十三回中一提“忠靖侯史鼎的夫人来了”,便批:

史小姐湘云消息也。

似皆批者特为珍重之意,未出场时,先自标举。又如,在“南京本”第二十回“一语未了,人报史大姑娘来了”句侧独有原笔所加的很大的字旁圈。这现象极为特别,也应有其含意。似乎可以合看。第二十六回写黛玉叫门,偏遇晴雯赌气,黛玉因又高声说明是“我”,旁有批云:

想黛玉高声,亦不过你我平常说话一样耳。况晴雯素昔浮躁多气之人,如何辨得出?此刻须批书人唱大江东的喉咙,嚷着:“是我林黛玉叫门!”方可。

若在俗本上恶劣批语之流,这又是耍贫嘴,十分可厌。既知“脂批”的特殊性质之后,便可以先不管它厌不厌,另换副眼光去玩味它,发现它的意义。这里又拿黛玉相比,明为同属女流之辈,声音大小方能比较;后文说高唱大嚷,正复是个声高口快的爽壮女子的语气。我们一想湘云是怎么一个喜高谈大论、“光风霁月”般的豪气女郎时,便觉得这条批语正合他的手笔了。

脂砚果真是湘云么?我们可以岔开话头,温一温俞平伯先生的《红楼梦辨》,他在所谓“旧时真本红楼梦”一章里先节引上海晶报所载《臞臞笔记》里的《红楼佚话》:

《红楼梦》八十回以后,皆经人窜易,世多知之。某笔记言,有人曾见旧时真本,后数十回文字,皆与今本绝异。荣宁籍没以后,备极萧条。宝钗已早卒。宝玉无以为家,至沦为击柝之役。史湘云则为乞丐,后乃与宝玉为婚。

可喜这一条“某笔记”,已被蒋瑞藻收在《小说考证》里(卷七页八十九),原是《续阅微草堂笔记》,原文云:

《红楼梦》一书脍炙人口,吾辈尤喜阅之。然自百回以后,脱枝失节,终非一人手笔。戴君诚夫曾见一旧时真本,八十回之后,皆不与今同。荣宁籍没后,皆极萧条,宝钗亦早卒,宝玉无以作家,至沦(原作论)为击柝之流;史湘云则为乞丐,后乃与宝玉仍成为夫妇,故书中回目有“因麒麟伏白首双星”之言也。闻吴润生中丞家尚藏(原作臧)有其本,惜在京邸时未曾谈及,俟再踏软红,定当叚而阅之,以扩所未见也。(按:俞书引文有数字出入,兹据《小说考证》第四版本)。

这条记载十分重要。“白首双星”的回目,历来无人懂,在此则获得了解释。现在值得考虑的问题有二:这个传说是否靠得住?假使靠得住,有此本存在过,则究竟是雪芹的真本,还是他人续本?关于第一个问题,在《梦辨》本书里就还有证据:

这某补本的存在,除掉《红楼佚话》、《小说考证》所引外,还有一证,颉刚说

三国中宛城之战典韦和曹昂死了吗?为什么三国演义和新三国中都没有拍宛城之战?

是的宛城之战 征张秀典韦和曹昂都战死。 这场战争毕竟是因为女人的缘故是见极端不光彩的事情,早期讲曹操时还可以称他为英雄吧(虽有少些污点)。但是早期的曹操确实是很努力的想救国救民于水深火热之中的

《三国演义》几个问题

1曹操招兵买马,会合袁绍、公孙瓒、孙坚等十七路兵马,攻打董卓。刘备、关羽和张飞追随公孙瓒一同前往。董卓大将华雄打败了十八路兵马的先锋孙坚,又在阵前杀了两员大将,非常得意。十八路诸侯都很惊慌,束手无策,袁绍说:“可惜我的大将颜良、文丑不在,不然,就不怕华雄了。”话音刚落, 关羽高声叫道:“小将愿意去砍下华雄的脑袋!” 袁绍认为关羽不过是个马弓手,就生气地说,“我们十八路诸侯大将几百员,却要派一个马弓手出战,岂不让华雄笑话。”关羽大声说:“我如果杀不了华雄, 就请砍下我的脑袋。” 曹操听了,十分欣赏.于是,就倒了一杯热酒,递给关羽说:“将军喝了这杯酒,再前去杀敌。”关羽接过酒杯,又放在桌上说:“等我杀了华雄再回来再喝吧!”说完,提着大刀上马去了。

关羽武艺高强,没一会儿,就砍下了华雄的脑袋。他回到军营,曹操连忙拿起桌上的酒杯递给他,此时,杯中的酒还没凉呢......

2屯土山关公约三事

捱到天晓,再欲整顿下山冲突,忽见一人跑马上山来,视之乃张辽也。关公

迎谓曰:“文远欲来相敌耶?”辽曰:“非也。想故人旧日之情,特来相见。”

遂弃刀下马,与关公叙礼毕,坐于山顶。公曰:“文远莫非说关某乎?”辽曰:

“不然。昔日蒙兄救弟,今日弟安得不救兄?”公曰:“然则文远将欲助我乎?”

辽曰:“亦非也。”公曰:“既不助我,来此何干?”辽曰:“玄德不知存亡,

翼德未知生死。昨夜曹公已破下邳,军民尽无伤害,差人护卫玄德家眷,不许惊

忧。如此相待,弟特来报兄。”关公怒曰:“此言特说我也。吾今虽处绝地,视

死如归。汝当速去,吾即下山迎战。”张辽大笑曰:“兄此言岂不为天下笑乎?”

公曰:“吾仗忠义而死,安得为天下笑?”辽曰:“兄今即死,其罪有三。”公

曰:“汝且说我那三罪?”辽曰:“当初刘使君与兄结义之时,誓同生死;今使

君方败,而兄即战死,倘使君复出,欲求兄相助,而不可复得,岂不负当年之盟

誓乎?其罪一也。刘使君以家眷付托于兄,兄今战死,二夫人无所依赖,负却使

君依托之重。其罪二也。兄武艺超群,兼通经史,不思共使君匡扶汉室,徒欲赴

汤蹈火,以成匹夫之勇,安得为义?其罪三也。兄有此三罪,弟不得不告。”

公沉吟曰:“汝说我有三罪,欲我如何?”辽曰:“今四面皆曹公之兵,兄

若不降,则必死;徒死无益,不若且降曹公;却打听刘使君音信,如知何处,即

往投之。一者可以保二夫人,二者不背桃园之约,三者可留有用之身:有此三便,

兄宜详之。”公曰:“兄言三便,吾有三约。若丞相能从,我即当卸甲;如其不

允,吾宁受三罪而死。”辽曰:“丞相宽洪大量,何所不容。愿闻三事。”公曰:

“一者,吾与皇叔设誓,共扶汉室,吾今只降汉帝,不降曹操;二者,二嫂处请

给皇叔俸禄养赡,一应上下人等,皆不许到门;三者,但知刘皇叔去向,不管千

里万里,便当辞去:三者缺一,断不肯降。望文远急急回报。”张辽应诺,遂上

马,回见曹操,先说降汉不降曹之事。操笑曰:“吾为汉相,汉即吾也。此可从

之。”辽又言:“二夫人欲请皇叔俸给,并上下人等不许到门。”操曰:“吾于

皇叔俸内,更加倍与之。至于严禁内外,乃是家法,又何疑焉!”辽又曰:“但

知玄德信息,虽远必往。”操摇首曰:“然则吾养云长何用?此事却难从。”辽

曰:“岂不闻豫让众人国士之论乎?刘玄德待云长不过恩厚耳。丞相更施厚恩以

结其心,何忧云长之不服也?”操曰:“文远之言甚当,吾愿从此三事。”

张辽再往山上回报关公。关公曰:“虽然如此,暂请丞相退军,容我入城见

二嫂,告知其事,然后投降。”张辽再回,以此言报曹操。操即传令,退军三十

里。荀彧曰:“不可,恐有诈。”操曰:“云长义士,必不失信。”遂引军退。

关公引兵入下邳,见人民安妥不动,竟到府中。来见二嫂。甘、糜二夫人听得关

公到来,急出迎之。公拜于阶下曰:“使二嫂受惊,某之罪也。”二夫人曰:

“皇叔今在何处?”公曰:“不知去向。”二夫人曰:“二叔今将若何?”公曰:

“关某出城死战,被困土山,张辽劝我投降,我以三事相约。曹操已皆允从,故

特退兵,放我入城。我不曾得嫂嫂主意,未敢擅便。”二夫人问:“那三事?”

关公将上项三事,备述一遍。甘夫人曰:“昨日曹军入城,我等皆以为必死;谁

想毫发不动,一军不敢入门。叔叔既已领诺,何必问我二人?只恐日后曹操不容

叔叔去寻皇叔。”公曰:“嫂嫂放心,关某自有主张。”二夫人曰:“叔叔自家

裁处,凡事不必问俺女流。”

关公辞退,遂引数十骑来见曹操。操自出辕门相接。关公下马入拜,操慌忙

答礼。关公曰:“败兵之将,深荷不杀之恩。”操曰:“素慕云长忠义,今日幸

得相见,足慰平生之望。”关公曰:“文远代禀三事,蒙丞相应允,谅不食言。”

操曰:“吾言既出,安敢失信。”关公曰:“关某若知皇叔所在,虽蹈水火、必

往从之。此时恐不及拜辞,伏乞见原。”操曰:“玄德若在,必从公去;但恐乱

军中亡矣。公且宽心,尚容缉听。”关公拜谢。操设宴相待。次日班师还许昌。

关公收拾车仗,请二嫂上车,亲自护车而行。于路安歇馆驿,操欲乱其君臣之礼,

使关公与二嫂共处一室。关公乃秉烛立于户外,自夜达旦,毫无倦色。操见公如

此,愈加敬服。既到许昌,操拨一府与关公居住。关公分一宅为两院,内门拨老

军十人把守,关公自居外宅。操引关公朝见献帝,帝命为偏将军。公谢恩归宅。

操次日设大宴,会众谋臣武士,以客礼待关公,延之上座;又备绫锦及金银器皿

相送。关公都送与二嫂收贮。关公自到许昌,操待之甚厚:小宴三日,大宴五日;

又送美女十人,使侍关公。关公尽送入内门,令伏侍二嫂。却又三日一次于内门

外躬身施礼,动问二嫂安否。二夫人回问皇叔之事毕,曰“叔叔自便”,关公方

敢退回。操闻之,又叹服关公不已。

3空城计

三国时期,诸葛亮因错用马谡而失掉战略要地——街亭,魏将司马懿乘势引大军15万向诸葛亮所在的西城蜂拥而来。当时,诸葛亮身边没有大将,只有一班文官,所带领的五千军队,也有一半运粮草去了,只剩2500名士兵在城里。众人听到司马懿带兵前来的消息都大惊失色。诸葛亮登城楼观望后,对众人说:“大家不要惊慌,我略用计策,便可教司马懿退兵。”

于是,诸葛亮传令,把所有的旌旗都藏起来,士兵原地不动,如果有私自外出以及大声喧哗的,立即斩首。又叫士兵把四个城门打开,每个城门之上派20名士兵扮成百姓模样,洒水扫街。诸葛亮自己披上鹤氅,戴上高高的纶巾,领着两个小书童,带上一张琴,到城上望敌楼前凭栏坐下,燃起香,然后慢慢弹起琴来。

司马懿的先头部队到达城下,见了这种气势,都不敢轻易入城,便急忙返回报告司马懿。司马懿听后,笑着说:“这怎么可能呢?”于是便令三军停下,自己飞马前去观看。离城不远,他果然看见诸葛亮端坐在城楼上,笑容可掬,正在焚香弹琴。左面一个书童,手捧宝剑;右面也有一个书童,手里拿着拂尘。城门里外,20多个百姓模样的人在低头洒扫,旁若无人。司马懿看后,疑惑不已,便来到中军,今后军充作前军,前军作后军撤退。他的二子司马昭说:“莫非是诸葛亮家中无兵,所以故意弄出这个样子来?父亲您为什么要退兵呢?”司马懿说:“诸葛亮一生谨慎,不曾冒险。现在城门大开,里面必有埋伏,我军如果进去,正好中了他们的计。还是快快撤退吧!”于是各路兵马都退了回去。

4三国时期,诸葛亮因错用马谡而失掉战略要地——街亭,魏将司马懿乘势引大军15万向诸葛亮所在的西城蜂拥而来。当时,诸葛亮身边没有大将,只有一班文官,所带领的五千军队,也有一半运粮草去了,只剩2500名士兵在城里。众人听到司马懿带兵前来的消息都大惊失色。诸葛亮登城楼观望后,对众人说:“大家不要惊慌,我略用计策,便可教司马懿退兵。”

于是,诸葛亮传令,把所有的旌旗都藏起来,士兵原地不动,如果有私自外出以及大声喧哗的,立即斩首。又叫士兵把四个城门打开,每个城门之上派20名士兵扮成百姓模样,洒水扫街。诸葛亮自己披上鹤氅,戴上高高的纶巾,领着两个小书童,带上一张琴,到城上望敌楼前凭栏坐下,燃起香,然后慢慢弹起琴来。

司马懿的先头部队到达城下,见了这种气势,都不敢轻易入城,便急忙返回报告司马懿。司马懿听后,笑着说:“这怎么可能呢?”于是便令三军停下,自己飞马前去观看。离城不远,他果然看见诸葛亮端坐在城楼上,笑容可掬,正在焚香弹琴。左面一个书童,手捧宝剑;右面也有一个书童,手里拿着拂尘。城门里外,20多个百姓模样的人在低头洒扫,旁若无人。司马懿看后,疑惑不已,便来到中军,今后军充作前军,前军作后军撤退。他的二子司马昭说:“莫非是诸葛亮家中无兵,所以故意弄出这个样子来?父亲您为什么要退兵呢?”司马懿说:“诸葛亮一生谨慎,不曾冒险。现在城门大开,里面必有埋伏,我军如果进去,正好中了他们的计。还是快快撤退吧!”于是各路兵马都退了回去。

4曹操刺杀董卓未成,与陈宫一起逃回陈留。在半路上,他们寄宿于曹操父亲的好友吕伯奢的家中。半夜,他听见吕的家人说:“把它捆起来杀了。”便以为他们要杀他,于是把吕的家人都杀了。后来他才发现,他们说的是猪。曹操与陈宫逃了出来,碰见正回家的吕。曹操把吕也杀了。陈宫问他:"为什么要杀吕呢?"曹操回答:”宁我负天下人 勿叫天下人负我“

THE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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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夙世池虞
    夙世池虞 Jan 6日, 2023 @ 05:19 am 自幼兼丧父母而作孤儿的,只有湘云。我又翻回来找第五回的册子与曲文,在第六支曲子《乐中悲》内,一上来便说:“襁褓中父母叹双亡,纵居那绮罗丛谁知娇养。”此处一旁批云:意真辞切,过来人见之不免失声!这支曲子末云“终久是云散高唐,水涸湘江”,正是湘云的事迹,于此恰有个“过来人”批评曲文辞意 回复
  • 嘻友照雨
    嘻友照雨 Jan 6日, 2023 @ 06:49 am 兄结义之时,誓同生死;今使君方败,而兄即战死,倘使君复出,欲求兄相助,而不可复得,岂不负当年之盟誓乎?其罪一也。刘使君以家眷付托于兄,兄今战死,二夫人无所依赖,负却使君依托之重。其罪二也。兄武艺超群,兼通经史,不思共使君匡扶汉室,徒欲赴汤蹈火,以成匹 回复
  • 痛言晴枙
    痛言晴枙 Jan 6日, 2023 @ 04:13 am 皆不与今同。荣宁籍没后,皆极萧条,宝钗亦早卒,宝玉无以作家,至沦(原作论)为击柝之流;史湘云则为乞丐,后乃与宝玉仍成为夫妇,故书中回目有“因麒麟伏白首双星”之言也。闻吴润生中丞家尚藏(原作臧)有其本,惜在京邸时未曾谈及,俟再踏软红,定当叚而阅之,以扩所未见也。(按:俞书引文有数字出入,兹据《小说 回复
  • 莣萳木落
    莣萳木落 Jan 6日, 2023 @ 12:30 am 落, 关羽高声叫道:“小将愿意去砍下华雄的脑袋!” 袁绍认为关羽不过是个马弓手,就生气地说,“我们十八路诸侯大将几百员,却要派一个马弓手出战,岂不让华雄笑话。”关羽大声说:“我如果杀不了华雄, 就请砍下我的脑袋。” 曹操听了,十分欣赏.于是,就倒了一杯热酒,递给关羽说:“将军喝了这杯酒,再前去杀敌。 回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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